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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分手

小說:冷少狂追警花妻 作者:火焰朵朵 更新時間:2014/11/5 22:43:44 字?jǐn)?shù):2153 繁體版 全屏閱讀

    莊斐然本想抓奸后,押著唐司燁和陶婉兒一起去沈美鳳和陶安云那里評理,可是他們明顯知道陶婉兒回來,來機場接寶貝兒女兒。

    不對,他們不像是接陶婉兒,倒像是給陶婉兒和唐司燁兩個人接風(fēng)洗塵。

    唐司燁看到陶市長和沈美鳳,立刻喊道:“陶叔叔,阿姨,辛苦你們來接我們。”

    這兒快就成一家人了么?

    而沈美鳳分明早知道唐司燁和陶婉兒的關(guān)系。

    可是她本寄希望于沈美鳳,好讓她來為她評理。

    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默認(rèn)了自己小女兒搶了大女兒的丈夫。

    原來他們自始至終都是一家人,而自己卻是個局外人。

    莊斐然終于明白了自己在媽媽心中的地位,忽然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她目瞪口呆地站著,眼睜睜看著唐司燁和陶婉兒準(zhǔn)備上陶安云的車。

    忽然,她只覺得心底絞痛,心底更盛滿了不甘心。

    她握緊拳頭,一步一步走過去,從衣兜里掏出簽過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

    她的手指緊緊著那兩張紙,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終于接近了,與此同時,唐司燁眉峰微蹙,轉(zhuǎn)臉看向了她。

    他神情先是震驚,緊接著臉卻更白了。

    “斐然……”他是個多么聰明的男人啊,立刻明白了莊斐然撞見了什么,她所看到的事情又會對她造成什么傷害。

    莊斐然鼓足力氣,將離婚協(xié)議書團成一團,劈頭蓋臉扔在他臉上,砸中了他的眼角。

    他吃痛,稍微瞇了下眼,陶婉兒聽到動靜回過頭,立刻緊張地?fù)溥^去:“司燁哥.”然后看到了臉陰霾的莊斐然。

    莊斐然知道自己臉很不好看,五官或許都已經(jīng)扭曲,永遠(yuǎn)比不上陶婉兒的清純貌美??墒撬幌胙陲椬约旱呐穑蛔忠蛔值溃骸疤扑緹?,離婚協(xié)議書我簽好了。你簽字,我們離婚?!?br />
    唐司燁并未回復(fù),倒是平靜地道:“斐然,去安瀾別墅等我?!?br />
    “我要離婚?!鼻f斐然固執(zhí)地道:“我無法容我的丈夫跟我最討厭的女人到一起?!?br />
    “小然……”沈美鳳本來已經(jīng)坐進(jìn)了車?yán)铮吹角f斐然,立刻從車?yán)镒呦拢骸巴駜翰皇枪室獾摹彼鋵嵲缰劳駜汉吞扑緹钜黄鹑ッ绹牡滓搽y受。

    可是不管怎么罵婉兒,事情已經(jīng)鑄成。

    陶婉兒自覺理虧,躲在唐司燁身后,悶聲不吭。

    陶安云也從車?yán)镒呦?,“小然,不管你多么生氣,也不該罵婉兒?!?br />
    莊斐然徹底火了,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她出國參加演那么重大的事情陶安云和沈美鳳卻不阻攔,原來他們早想她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好成全唐司燁和陶婉兒。

    莊斐然一只手拽住陶婉兒纖細(xì)的手臂,另一只手左右開弓扇了陶婉兒兩個耳光。

    陶婉兒驚恐尖叫,滿眼都是淚。

    可是她并沒解釋,只是隱地著淚水。

    唐司燁看到莊斐然這個樣子,只覺得詫異,她對他的感情有這么濃厚么?她扇陶婉兒是因為嫉妒么?

    忽然他不想解釋什么了。

    不過他以為看到她,心底會有喜悅,可是更多的卻是愧疚。

    不管怎樣,手術(shù)期間,照顧他的都是陶婉兒。

    他就算不喜歡她,也沒有明確拒絕她,所以造成了大家都覺得他劈腿了。

    其實事實上,他的確劈腿了。

    雖然,他沒碰過陶婉兒。

    但是他和陶婉兒經(jīng)過這兩個多月醫(yī)院的相處,并不是沒有感情。

    即便再錯,也不能被人這樣打。

    按住了莊斐然的胳膊:“斐然,我說過,回安瀾別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br />
    “交代?”莊斐然冷笑著看他,眼尾繾綣著一絲冷漠和嘲諷:“我不需要你交代,我只要跟你離婚。幸好,我并不喜歡你,否則今天我一定是受傷的那個。可是唐司燁,我告訴你,看到你劈腿,我心底很受用,因為我終于可以離婚,擺掉你這個我不愛的男人了?!?br />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唐司燁始終沉著臉,冷漠如水。

    等她終于停下話音,他忽然道:“既然要離婚,就把婚戒給我褪下來。”

    “婚戒?”莊斐然嘲諷地勾起角,伸出左手,左手手指上光禿禿的:“只是在婚禮那天戴過,之后再也沒戴過。戒指我一直丟在安瀾別墅,你想要,自己拿去,我總之再也不會去那里了?!?br />
    唐司燁忽然臉更白了。他身軀甚至有些搖晃,陶婉兒收斂哭泣,伸手扶住他:“不要激動。你不能激動的?!?br />
    莊斐然不明白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他似乎大病一場一樣,變得那么脆弱。

    不過他和陶婉兒在美國的時候生了病,那是上天在懲罰他們這對奸夫。

    莊斐然冷冷道:“我這輩子只愿意帶沐白的戒指,可是他卻婚戒從我手上一點點地下,扔到了水溝里。從此我發(fā)誓不會再長久地戴結(jié)婚戒指。唐司燁,那個戒指,還給你。我不稀罕。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犯同一個錯誤,我絕對不會輕易允許男人給我戴婚戒,然后再從我手指上把戒指摘下了?!?br />
    話畢,莊斐然慘笑一聲,“還有,你給我的賓利車,也還給你?!?br />
    莊斐然只覺得自己要哭,可是她住沒哭,轉(zhuǎn)身向著馬路跑去,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鉆進(jìn)車?yán)?,那輛車瞬間消失在了人山人海里,再也尋不見。

    莊斐然坐進(jìn)出租車,抹了抹臉,不知不覺臉上竟然布滿了的淚水。

    她不愛他,為什么卻為他哭呢?

    好奇怪啊。

    手機響起,她接過,傳來鐘鵬的聲音:“體檢報告出來了么?如果出來了就快點送到警察總局,只要體檢通過,就可以出國了?!?br />
    她嗯了一聲,擦了擦淚水,用手機撥打維安的電話,維安是體檢的醫(yī)生:“維安,我體檢報告出來了么?”

    那頭傳來維安的聲音:“你的沒法出國了,你懷了?!?br />
    懷?

    莊斐然腦中轟然一聲,像是無數(shù)個煙花爆炸了,一片空白,天旋地轉(zhuǎn)。

    無疑,那個下著冰冷冬雨的晚上,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如今長出了惡果。

    上天在作弄她么?

    如果不是作弄,為什么給她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

    莊斐然只覺得可笑,更覺得可悲。

    “斐然,你沒事吧?你在哪呢?我去找你?!本S安關(guān)心的問道。

    莊斐然吃力地一字一字道:“我去醫(yī)院找你吧,我,我要流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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