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yī)一見她醒來,急忙停下手里的事,跪在地上行李,慕容輕微揮了揮手,說了句起來吧,然后詢問自己的病情。
“我這是怎么了。”
其中一個太醫(yī)往前走了兩步,“微臣給公主把過脈后,公主脈向忽快忽慢,發(fā)現(xiàn)公主是氣急攻心,氣血淤積造成的昏迷,公主一定要多休息?!?br />
慕容輕微一聽不耐的瞇了瞇雙目,轉(zhuǎn)了個身,于是就讓所有人撤退了。
慕容輕微乏力的躺在床上,準備沐浴更衣,她叫來婢女,放好水,褪下衣物后,走到銅鏡前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自己暈厥幾日,竟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上下一片通紅,心里便抱怨了墨涯煜幾句。
由于慕容輕微這幾日生病,躺在床上無法處理一些政事,鳳南國因此長時間政務(wù)混亂,原本看不慣慕容輕微一個女兒身執(zhí)政的,現(xiàn)在徹底反對,聯(lián)合上奏,打算奪權(quán)。
慕容輕微端著手里的藥小口的喝著,這時,太監(jiān)捧著一塔奏折走上前來,“公主,這是這幾日的奏折,請您過目?!?br />
慕容輕微看著收上來的奏折,隨手拿起一張,睨了一眼,眼色大變,她拿著奏折的手大幅度發(fā)抖,她緊咬著嘴唇,皺著眉頭,她知道麻煩來了。
看著奏折上指責她因為一些小事就不管政事的大有人在,甚至還有一些要要求慕容輕微下臺,沒有能力就讓別人來干,其中有張奏折雖然委婉但也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公主,近日對您的病情有所耳聞,對此,我們深感痛心,我們希望您能早日康復,沒有了您的引導,我們朝中實在是混亂不堪啊,而您的病情耽擱不起,還請您另選一人暫代您執(zhí)政,望批準,祝公主早日康復。
原本沒有恢復的慕容輕微再看了幾張奏折之后更嚴重,她一把揮開奏折,徹底一病不起。
相對鳳南國的混亂,玄鳳國就很平靜。
前幾天因為奇人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但現(xiàn)在隨著奇人的消失,玄鳳國也慢慢平靜,不過這平靜只是暫時的。
這天夜晚,月明清風,烏鵲南飛,此時此刻,玄鳳國的人都已經(jīng)進入的夢鄉(xiāng),長街上苦無一人,只有風的呼呼聲。
突然一個巷子的拐角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一個身戴黑色斗笠的男人腳步輕盈,向長街另一段走去,他不由得看后看著,防止有人跟蹤,原來這個人是李仁杰。
此時的赤月泠正打算和青兒第二天到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兩人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結(jié)果沒想到被一件事情攔住了。
李仁杰走過長街,來到赤月泠府邸,他疾步走過去,敲了敲門,待守門人出來,還未看清來人,便亮出自己腰牌,守門人這才抬頭借著燈看清來人,把李仁杰放入,來到赤月泠房門口。
李仁杰敲了敲了門,青兒打開房門,看到李仁杰滿臉急色,里面就把他放進來了。
李仁杰進來后,赤月泠給青兒使了一個眼色,青兒立刻領(lǐng)會,給李仁杰倒了一杯水,關(guān)上房門就離開了。
赤月泠見青兒離開,招呼李仁杰坐下,李仁杰摘下斗笠,沒等赤月泠說話就立即開口了,“最近玄鳳國邊境發(fā)生一個命案,本來這件事情不歸我們管,但主要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了。”
赤月泠有些疑惑,等李仁杰喝了一口水,便繼續(xù)說,“這個人死亡原因很奇怪,他是自燃的,莫名其妙就沒了?!?br />
赤月泠挑了挑眉,也覺得確實有點奇怪,打算第二天和李仁杰前去現(xiàn)場一探究竟。
第二日,赤月泠在李仁杰的帶領(lǐng)下到了人體自燃的案發(fā)地點,看到地上焦到發(fā)黑的尸體,不禁扭過頭干嘔了一下,稍微緩過來一會后,便下令搜找線索。
所有人行動起來,隨行的仵作前往查看尸體,赤月泠和蕭風則在周圍尋找有沒有什么線索。
周圍簡單搜查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赤月泠就走到尸體旁邊,問仵作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仵作搖搖頭,對赤月泠說道:“稟報主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能確定是生前燃燒致死,尸體上有生活反應?!?br />
李仁杰聽到后,感興趣的走了過來,繼續(xù)聽仵作說,“其他的并無異常,初步觀察身體上也沒有傷痕,只是這燃燒物,沒有頭緒?!?br />
赤月泠聽到后皺了皺眉,看著尸體陷入深思,想不通為什么會自燃,李仁杰看赤月泠想的出神,便提醒了一下她,赤月泠回過神來,覺得在這耗下去也沒什么線索,便收拾回府了。
赤月泠前腳剛回房間,赤月清寒后腳便跟了上來,詢問赤月泠人體自燃的事,赤月泠搖了搖頭說沒有一點線索。
赤月泠又問赤月清寒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赤月清寒說這事宮里都傳遍了,連洗夜壺的小丫頭都知道了。
赤月泠煩躁的搖了搖頭,讓赤月清寒先控制住這事的傳播速度,最好別人百姓知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赤月清寒點點頭便出去了。
鳳南國中,慕容輕微臥病在床,知道了大臣要篡權(quán)的風聲,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喊來自己的親信讓他來安排這一切,盡量保住鳳南國,親信答應后,便去和大臣見面,想讓他打消篡權(quán)這個念頭。
大臣心有成竹的站在親信面前,親信看他這個樣子,篡權(quán)的計劃八成是穩(wěn)妥了,但還是想幫慕容輕微保住鳳南國,便先開口說道:“不知丞相近來可好,過的還算安穩(wěn)?”
大臣早就猜到親信這次見面的目的,不緊不慢地泯了口茶后,對親信說道:“您大可有話直說,拐彎抹角的,多累啊?!?br />
親信冷笑一聲說道:“關(guān)心還是要關(guān)心的,公主平時總是關(guān)心您吧,待您也不薄,您現(xiàn)在又是何必呢?”
“是呀,但這世道,就是有錢有權(quán)才能稱王,機會得靠自己掌握,我可聽說,家母身體欠佳,若是助我一臂之力,家母的病自然不在話下?!贝蟪歼€是慢條斯理的說道,他在來之前,早已做過調(diào)查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 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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