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急促呼吸著,懷中的唐子文仿佛是唯一的清涼,讓他舍不得放手。
唐子文懵逼了,江文這一連串的舉動讓她現(xiàn)在都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此時她突然一個激靈“我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和他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不行,不能就這么下去。他現(xiàn)在也和平時有點不一樣,平時不聲不吭的他怎么敢這樣,不行,我要叫醒他!”
唐子文想著這些的時候,努力的繼續(xù)抗拒著江文的同時,讓自己努力的保持清醒?!敖?,你冷靜點!”唐子文突然大聲喊道。
突如其來的一聲厲喝讓江文稍微恢復(fù)了一點神智,心里驚醒了一些“我....我這是怎么了,看來是今天太累了,不過不就是親熱一下,她為什么這個反應(yīng),不就是看不起我,從沒把我當自己的男人看嗎!”
江云雖然手上的動停止,但仍然壓著江文,然后輕聲在她耳邊呵出一口氣問道“為什么要冷靜,難道夫妻之間,不應(yīng)該這樣嗎?我們難道不是夫妻嗎?還是說你根本從沒把我當你的男人?”
說著說著江文想起了自己和唐子文這過去的一年,和她結(jié)婚一年多了,自己這一年來,雖然說不上謙謙君子溫文儒雅那種文質(zhì)兼?zhèn)?,但怎么說也能算得上是彬彬有禮,對她怎么也說得上盡心盡力的照顧了。想著強扭的瓜不甜,自己也不想讓她和一個她毫無感情的自己更深入發(fā)展。結(jié)果這都一年過去了,她對自己從來視若無睹,從來都沒對自己有過任何感情方面的進展。這就叫夫妻嗎?難道她是個石女嗎?今天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她居然還要自己冷靜。
我去,柳下惠也不能冷靜了吧?真把我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傭人了嗎?
“你我這樣都很辛苦,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不如...”
江文在她耳邊對她繼續(xù)勸誘道。唐子文用最后的力氣死死的按住江文的雙手,讓他停止舉動。并且堅定的說道“你快住手,至少,我們現(xiàn)在不可以。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蓖瑫r慢慢閉上了雙眼,一副雖任他宰割但自己眼里根本沒有他的樣子。
唐子文的話和舉動徹底的驚醒了江文,理智重回上風,江文停了下來。倒不是自己對抗不了她的抵抗,只是江文一直認為逼迫女人的都是王八蛋。
自己喜歡她就要讓她承認自己、心甘情愿的和自己這樣。江文慢慢的站起身來,同時拉起唐子文,想幫她重新整理一下自己弄亂的她的衣服,舉起手來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放了下來。轉(zhuǎn)身邁步準備向門外走去。
唐子文本以為今晚一定在劫難逃,萬萬沒料到江文他居然能夠真的停下來。突然對她另眼相看。雖然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以前上學(xué)時聽過自己的一些女同學(xué)說過什么“男人一旦欲望上頭,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什么“發(fā)情期的男人智商和理智毫無下限”之類的話。這么看來,他要憑借多大的努力才能這樣尊重自己。
唐子文本來一直看不起江云,但此時突然覺得也許,自己真的可以給他個機會?“喂,你...”唐子文小聲沖即將走出房門的江文喊到。
“怎么了”江文皺了皺眉,慢慢回過頭來。
“嗯...你...你真的喜歡我,想和我...”唐子文聲如蚊吶,邊說邊臉色微紅的不好意思起來。
“嗯?你說什么?”江文仿佛沒聽到又仿佛沒聽懂什么意思一般摸不著頭腦。
江文卻繼續(xù)堅定的說道“嗯,這樣,如果你能夠讓我看到你的本事,不止是一個只會做家務(wù)的男人,如果你能夠讓我們唐家的事業(yè)蒸蒸日上。那么我就承認你,到時也會對你另眼相看。如果真的那樣。那么,就像你今晚說的造小人也不是不可能!”說起商業(yè),唐子文一改剛才的扭捏,神色認真的說道。
江文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等他抬頭來,只見他雙眼露出堅定的神色,身軀一挺。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接著右邊嘴角微微上揚,自信的說道“好,一言為定。那么,晚安”。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江云呼的長舒了一口氣,重新躺下,呆望著天花板?;叵胫鴦偛诺那榫埃瑫r又回想起江文那堅定的眼神,突然對他有了重新的認識一般,心里生出一種希望。
想起江文過去一年的舉動和作為,以及他的外表氣質(zhì)。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就是一直都覺得他事業(yè)上沒什么本事而已,現(xiàn)在,自己就給他這個機會。
如果,如果他真的有這個能力,那就真的心甘情愿的認可他這個老公!
第六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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