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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8章 總有不長眼的傻比

小說:我的冰山美女總裁 作者:民王 更新時間:2019/12/16 15:29:24 字?jǐn)?shù):3310 繁體版 全屏閱讀

    這幾個人都看直了。

    項琴雪為了不給譚子恒丟臉,一身打扮都經(jīng)過精心搭配,柔順的黑發(fā),精致的五官,溫暖的笑容,干練的小西裝,短裙下面裹著兩條修長雙腿的黑絲,還有那雙紅色高跟鞋,無一不吸引著眾人的心神。

    項琴雪很少這么主動打扮,也很少被這么多男人盯著,一時感到局促不安。

    這種不安一直持續(xù)到譚子恒的笑臉映入眼簾。

    項琴雪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顆心輕飄飄落地,走過去挨著譚子恒坐下,眾人心頭艷羨,又感到譚子恒儀表堂堂,和這美人確實很搭。

    “飲料?”

    “啤酒吧?!?br />
    項琴雪喝不了酒,但茶幾上擺滿啤酒,她不想麻煩別人。

    譚子恒知道她酒量一般,但卻也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好。

    那就喝醉吧,反正也送過一回了,不差這第二回。

    譚子恒起身給她倒了一杯啤酒,輕聲囑咐:“少喝點?!?br />
    “嗯?!?br />
    項琴雪就是沖著譚子恒來的,此時見到人,心就靜了下來,輕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這一口全都是泡沫。

    項琴雪突然覺得,即使是泡沫,也可以很有味道。她忍不住看了譚子恒一眼,卻見他正襟危坐,沒有看她。

    她忍不住笑了,發(fā)現(xiàn)愛上一場泡沫的感覺其實很好。

    譚子恒給她介紹起了在場眾人,每介紹一位,項琴雪就得喝上小半杯,雖說杯子不大,但這一圈下來也起了紅暈。

    “琴雪,想點什么?你說,我點?!?br />
    “謝謝,那就孫燕姿的遇見吧?!?br />
    譚子恒點點頭,坐在點唱機前,很快找到了這首歌,并直接拖到了最前面,絲毫不拖泥帶水,想必其他人也不會介意早點聽到項琴雪的歌聲——他轉(zhuǎn)頭瞥了眼,看到一圈淫蕩的笑……

    項琴雪接過保安遞來的話筒,走上臺前站定,目光掠過譚子恒時,心跳漏了幾拍,低下頭,又抬起來,直直看著他,容易讓人想起那些赴死時目光堅定前仆后繼的理想主義者。

    ……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譚子恒沒有回避,直視著項琴雪的眼。

    之前喝那么多也就是有點尿急,現(xiàn)在聽她唱了首歌,卻感覺自己有些醉了。

    但譚子恒清楚自己不能給她承諾,心頭忍不住地升起歉意。

    雖說平日里不怎么聽歌,可對歌曲的鑒賞能力還是有的,更別說項琴雪的目光那么直接……

    你說自己一個人在家很無聊,想和人說說話,為何過去從未提起?

    你這么害羞的人,怎么會明知有同事在場,還不怕誤會,打扮得這么漂亮跑過來?

    ……

    眾人閉目聆聽,有的默默喝酒,似乎想起了誰,譚子恒不知道說什么。

    遇見這首歌在項琴雪的婉轉(zhuǎn)歌喉下被詮釋得十分動人。

    項琴雪唱得太投入,淚花泛起,但她沒發(fā)現(xiàn)。

    此時她的愛意把歌聲變成氣球,滿屋輕飄飄地飛,屋里人好像長了刺,動都不敢動,生怕扎破它們,一個保安喝多了酒,嗝了一聲,立馬被瞪成了啞巴。

    項琴雪嘴里每出現(xiàn)新的一個字,譚子恒心里就涌出新的一輕顫。

    譚子恒,我愛上你了。

    你有老婆,我知道,我不想破壞你們。

    你好像對我也很在意,我感受得到,那不止是友情。

    ……

    但為什么在我愛上你之后才告訴我,你不是一個人?

    我……好痛苦……

    是我出現(xiàn)得太晚了么?……

    我好像只能這樣,偷偷,偷偷愛你了。

    ……

    項琴雪知道,自己對譚子恒的愛意不是一蹴而就的。

    不單單是因為那天他為自己飆車,為自己發(fā)怒,把自己從絕望中拉出來——這只能讓她感激,不能讓她決定愛上誰。

    雖說譚子恒平時一副慵懶消極頹廢的樣子,整天好像都無精打采的,但項琴雪能從平日相處的細節(jié)里感受到他的特別。他有不愿提的過去,有豐厚閱歷積累出的正直,還很有能力,雖然一直好像不愿意展示……

    其實那次收債成功,已經(jīng)展示了。

    譚子恒這時心頭十分苦澀,說不出的虧欠,感覺自己做了件糊涂事兒,又感覺自己什么都沒做錯,只是造物弄人。

    曲終,包廂里響起一陣掌聲,幾個大男人都忍不住叫好,還攛掇譚子恒上去和項琴雪對唱情歌,又是一頓哄鬧。

    項琴雪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流淚了,一下臉就紅了,一鞠躬,道了聲謝,羞答答地跑去廁所了。

    “恒哥,你聽出來沒?嫂子這是跟你交心呢?!?br />
    “是啊,這唱的,連俺們這幫大老粗都聽出來了,愛的深沉,愛的偉大!”

    譚子恒苦笑一聲。

    “恒哥,古人不是說么,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折你個頭啊!”譚子恒一聲笑罵:“啥情況你們又不了解,少在這起哄。”

    “哎呀,恒哥~”

    “去去去。”譚子恒趕蒼蠅似的一擺手:“什么都別說了,酒呢?”

    眾人又喝了起來,觥籌交錯間又過了三首歌的時間。

    她怎么還沒回來?

    譚子恒心生警兆,打了個招呼,出門想去看看情況。

    一看,項琴雪正站衛(wèi)生間門口,對著兩年輕人發(fā)怒,一個笑容猥瑣,似乎在調(diào)戲她,另一個就要上手摸向項琴雪的胳膊,被躲開了。

    “你躲什么?嫌我們弄臟你胳膊啊?”說話間那個摸胳膊的就要再次伸手。

    譚子恒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那男人的手此時離項琴雪只有五公分,但在一秒鐘后,他的表情突然開始扭曲,因為譚子恒的手太快了,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并且開始不斷發(fā)力。

    這股力量能使鋼筋變成麻花。

    男人慘嚎一聲,譚子恒手一推,男人倒退幾米撞在墻上,同伴趕緊過去攙扶。

    “你他媽的!哪冒出來的?想英雄救美??!”

    項琴雪看到譚子恒出場,一顆心才算回了原地,剛剛還一臉羞憤,現(xiàn)在抱著他胳膊差點哭出來。

    這都什么年代了,我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給喜歡的人看都不行么?

    過去攙扶的人染了一頭綠毛,頭發(fā)根根豎立,像一地挺拔的綠秧苗,地上躺著的那個則是一頭黃毛,雜亂無章,兩人都打了耳釘,緊身褲子豆豆鞋,露出的胳膊上紋著廉價紋身,用一種王者受了屈辱般的眼神憤怒地看著譚子恒。

    混混?誰家父母這么慘,攤上這么個兒子?

    譚子恒覺得這兩人發(fā)色有點不健康,翻了翻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割草機,甚是遺憾。對付這種級別的混混,他連表情都懶得做。

    “東子!打他媽的!”黃毛一聲怒喝,感覺胸口氣血翻涌,忍不住咳出一口血吐在自己臉上,綠毛得到指令,二話不說握拳轟向譚子恒。

    嗯,這人表情不錯。

    譚子恒邁步向黃毛走去,路過時隨手一巴掌精準(zhǔn)無比地扇中綠毛的臉,綠毛慘叫一聲就被扇飛在地,動彈不得。

    好大的力道!

    得罪不起,得裝死。

    綠毛躺在地上,想口吐白沫,沒吐出來,隨后喉頭一甜,見自己吐出來一攤血才放心閉眼。

    譚子恒繼續(xù)走向黃毛,沒有表情,黃毛這時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口干舌燥,想跑又想尿,但手腳不聽使喚。

    一股尿臊味蔓延開來。

    譚子恒蹲下來,看著他驚恐的表情,一耳光扇了過去。

    “啪!”

    黃毛的臉頰腫了起來,渾身一顫,見譚子恒的眼神還是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忍不住想認錯求饒,但說出來已經(jīng)是一片模糊不清的嘟囔。

    譚子恒感覺心底有一股純粹且瘋狂的殺戮情緒正不斷涌動。

    上一次,自己不在,她差點被人玷污了。

    這一次,自己還在,她還是差點被人玷污了。

    ……

    譚子恒眼神之中的殺意瘋狂閃現(xiàn),黃毛此時哆嗦得恨不得能鉆進墻里逃跑,渾身緊繃,唯恐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一拳把自己轟死。

    譚子恒的手輕輕揚起,瞳孔微微放大,似乎要再給他一巴掌。

    黃毛的心跳到了極限,突然身子一軟,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譚子恒呼出一口氣,起身閉上眼,再睜開,兩眼已恢復(fù)清明,沒再看地上的黃毛。

    轉(zhuǎn)身時,那綠毛不知何時已經(jīng)跑了,項琴雪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譚子恒怕自己剛剛嚇到她,連忙上前一步,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項琴雪搖搖頭,輕聲說:“恒哥,那個綠頭發(fā)的好像跑到附近一個包廂里了,可能是去搬救兵了。我們快走吧……”

    “幾個混混,能搬什么救兵?”

    譚子恒笑了笑,拉起項琴雪的手拍了拍,示意她放松,項琴雪沒介意自己的手被拉起,只是擔(dān)憂地看著某個包廂。

    “琴雪,你放心,有我在。先回包廂吧?”

    項琴雪嗯了一聲,看著譚子恒。

    “恒哥,你不走,我也不走,一起?!?br />
    項琴雪的心意十分明顯,譚子恒笑了笑,想摸摸她的頭,最后只是說了句話。

    “行,到時候你站我后邊,注意安全?!?br />
    項琴雪說了聲好,緊緊抱著譚子恒的胳膊,似乎很開心,緊接著又擔(dān)心地問了一聲:“要不要提醒一下李冬他們?”

    譚子恒剛要回話,突然一聲悶響,一個包廂沖出五六個人,為首的正是綠毛。

    綠毛指著譚子恒對身后一個笑瞇瞇的胖子說:“曾哥,就是這人,大黃還在那躺著,就是他干的?!?br />
    這所謂的曾哥長著和善的臉,笑起來眼睛瞇著,胖出幾圈下巴,十分親切,這時他目光掃過譚子恒,又看了看項琴雪,果然絕色,隨手拍拍綠毛的肩膀:“你們眼光還是有的?!?br />
    隨后轉(zhuǎn)頭讓人去把黃毛拖回包廂,又看向譚子恒,捏著一根雪茄叼起來。

    綠毛之前已經(jīng)添油加醋把譚子恒的厲害說了一遍,曾哥瞇起眼上下打量。

    在他的印象里南沙沒這號人物。

    “在這打我曾志的人,看來你是沒準(zhǔn)備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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