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把潘巖給解決后,秦川也因為這一戰(zhàn)徹底成名了。
想來,從今以后也沒人敢再說他是個軟蛋了。
緊著,秦川與人群中牽著康敏的手不回頭的朝前走去。這一下,他不僅是成名了,而且明天校園里肯定又多了一股風(fēng)波和熱潮。
那就是,?;ㄒ呀?jīng)名花有主了。
走了十多分鐘,到了四岔路口的時候,康敏才低聲說:“秦川,那個,你……你握得我的手有點(diǎn)疼了,手發(fā)麻。”
秦川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一直都握著康敏的手呢。這才連忙不好意思的松開,剛才是為了保護(hù)著她不受到波及,這下倒弄了自己個大紅臉。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是怕你……!”秦川尷尬的解釋著。
康敏則是扭捏的站在一旁揉著自己的小手,小臉紅得發(fā)燙,也不說話。不過要是摸摸她額頭,肯定以為她是發(fā)了重度的高燒。
倆人氣氛尷尬的又走了一會,這才到了秦川說的正陽路新開的館子,羊蝎子。
每次秦川路過這家店,都能感受到從里面飄來的香氣。作為一個地道的本地人,對羊蝎子可是熱衷到大愛。雖說每次他都被這香氣饞的口水直流,但囊中羞澀也只能聞聞香氣了。
另一邊,在一個陰暗的小酒吧里。
劉子陽一個人,雙手都打著繃帶,臉上頭上也都抱著紗布,忿忿不平的坐在酒吧的沙發(fā)上。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酒吧里還沒幾個人,只有六七個壯碩的男人坐在一旁喝著酒。
而那幾個壯漢,都是這個酒吧里的打手,年紀(jì)也都不大不小,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劉子陽又做了一會,焦急的問道:“六哥,三哥什么時候出來啊。那小子現(xiàn)在正好在外面吃飯,要是再晚點(diǎn),他回家了可就不好教訓(xùn)他了。”
說來,這劉子陽從昨天被打之后,簡直跟受了奇恥大辱一樣,發(fā)誓一定要廢了秦川。
就為了這,他都沒回家。去醫(yī)院簡單處理了下,又到賓館里開房睡了一覺,到了下午又去醫(yī)院換了藥后,就直奔這酒吧來了。而且,還特意帶上了小一萬塊錢。
雖說他家里有錢,但是平常兜里也裝不了那么多。有張卡里是有小十萬,但他要是取太多肯定會讓家人里懷疑。所以干脆先帶一萬塊錢,爭取怎么著得把秦川給廢了。
被稱作六哥的是個光頭男人,看起來很是粗獷,著說:“小陽,等會,別掃你三哥的興。今天來了一批地道的雛,你三哥可不得一個個都給開了苞?”
劉子陽咬咬牙,說:“好,我等,只要三哥能幫我廢了那個混蛋,怎么著我都等?!?br />
六哥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手里還提著兩瓶啤酒,拍了拍肩膀說:“放心,不就一個學(xué)校里窮學(xué)生,我們肯定給你做主。到時候,要胳膊要腿,你自己看?!?br />
劉子陽一聽,心里也有了底氣,舉起啤酒說:“六哥,多謝了,我敬你一杯?!?br />
過了十多分鐘。
酒吧的閣樓上下來一個男人,穿著黑色襯衫,露出胸口一條龍的紋身。頭發(fā)不長,臉上有道滲人的刀疤。褲子還沒提好,皮帶還露在外面,但臉上卻是無比享受的神色。
“奶奶的,雛是好,就他娘的什么都不懂。”這個人,也正是剛才劉子陽口中的三哥,也是這家酒吧里的老板,。
說起來,這在附近也算個人物。
十六七歲就在這附近打拼,到了二十歲愣是讓他躥騰出一個酒吧來。憑著一股狠勁,把附近幾個酒吧都給趕跑了,在附近也混出了名號,人人都稱為三哥。甚至有的見著了,稱呼三爺?shù)囊膊辉谏贁?shù)。
現(xiàn)在年僅三十,這一片的保護(hù)費(fèi)都是他收的。每個月加上保護(hù)費(fèi)和酒吧里的收益,小十萬還是有的。這日子,也是有聲有色的。
走到吧臺,順手拿起一瓶冰鎮(zhèn)的啤酒,當(dāng)看到劉子陽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喲,你個小崽子怎么跑我這邊來了,你小子不是聽說我這來了批好貨,來爽一把的吧?”
劉子陽連忙站起身,帶著恭敬和敬佩的語氣說:“三哥好。”
六哥也跟著站起來,笑呵呵的說:“三哥,這小子在學(xué)校里被人打了,你瞅給打的。這不,來找您三哥做主來了。我尋思著,一個學(xué)校里的毛蛋孩子,敢動三哥的人,怎么著不得給個教訓(xùn)不是?!?br />
“恩,老六,你這話也在理?!钡膿狭藫弦d部,又看著劉子陽說:“小陽,三哥幫你,那是得幫。但是這出手費(fèi),該給還得給。弟兄們不能白白出手,這個規(guī)矩,應(yīng)該不需要三哥再跟你細(xì)說了吧?!?br />
劉子陽倒很懂事,連忙掏出了一萬塊錢,說:“三哥,您說的我都明白。這里有一萬塊錢,只要您廢了他就成,胳膊腿都無所謂,我就是得出這口惡氣。等解決了,過幾天我再慢慢從卡里取錢,來您這點(diǎn)十支人頭馬,謝兄弟們出手的恩。”
論起來,這十支人頭馬也不低于兩萬塊錢了,劉子陽出手倒也闊綽。
一聽,大笑著站起身:“好,你小子就是上道,我就是中意你這點(diǎn)。行嘞,說吧,什么時候需要哥幾個出手。這次,三哥親自帶頭,幫你廢了那小子?!?br />
劉子陽頓時大喜,連忙說:“三哥,現(xiàn)在就行。那個混蛋現(xiàn)在就在正陽路新開的羊蝎子館吃飯呢,在那里逮他,保準(zhǔn)一逮一個準(zhǔn)?!?br />
提起正陽路新開的那個羊蝎子館,的眉頭皺了起來。
用手敲打著自己的額頭,好一陣才回想起來,問道:“老六,小陽說的那個地,是不是就是你跟幾個弟兄去收保護(hù)費(fèi)幾次都收不上來的那個地?”
老六陰著臉,也有些怒了:“就是那個地,那個老板死犟。上次不給保護(hù)費(fèi)不說,還報了警。為了幾個弟兄,我還專門請那吸血鬼吃了幾頓飯叫了幾個小姐,這事才算了?!?br />
點(diǎn)點(diǎn)頭,沉默了起來。
好一會后。
“老六,把人手都叫出來,帶上家伙。”馬山直接從吧臺底下抽出一把亮蹭蹭的砍刀,陰狠的說:“前幾天我忙著這批雛的事沒顧上,今個,得把失去的面子給找回來。正好,連小陽的事,一塊了?!?br />
老六也連忙跑到酒吧后面的住處,開始把熟睡的人都叫了起來。
至于劉子陽,看到抽出砍刀,不僅沒有一點(diǎn)害怕,甚至有些興奮。這一幕,他早就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了?,F(xiàn)在能親眼看到,還能參與,簡直就是一個字,帥!
……
而在羊蝎子館。
秦川啃著羊蝎子,簡直就是如食美味一樣。還真別說,這羊蝎子不僅地道,而且味道那叫一個香。要不是康敏在這,只怕他能把自己的舌頭都給咬了去。
康敏則是慢慢的吃著,不過當(dāng)她看著秦川的吃相,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秦川,你看看你這吃相,別人看到會笑話你的?!?br />
秦川咧嘴一笑:“哪能啊,這羊蝎子就是香嘛。你吃的太文雅了,吃不出羊蝎子這味。你戴上手套,拿著吃,老用筷子夾啊夾的,那肉里的油都給夾沒了,吃起來不香。”
康敏原本還顧慮著,可看身邊的人都是戴著手套大口的吃著,她也就順從了。
正吃著,老板又端來了一小盆羊蝎子,笑著招呼道:“小伙子,來,這是新開業(yè)送的一小份,吃大送小。勞煩問句,我這羊蝎子味道怎么樣?”
這老板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有四十歲,國字臉,瞅著很正氣。
秦川連忙伸出大拇指,贊不絕口的說:“老板,你家這羊蝎子太地道了。自從前門那片拆遷后,小時候那家楊記羊蝎子拆了,我就再沒吃到這么正宗的了?!?br />
說起楊記羊蝎子,這老板的臉色明顯了變了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正常,笑著說:“好嘞,好吃就成,你多吃點(diǎn)。下次你來,給你的分量保準(zhǔn)管夠?!?br />
剛說完。
突然從外面轟進(jìn)來一大群人,大約有四十多個人左右。
帶頭的,正是。
一進(jìn)來,看了看這兩間門面里的十幾張桌子都坐滿了,笑著說:“喲,就這么小一地還能容十張桌子,真寒顫。行了,都別他媽吃了,該滾滾蛋。”說著,抽出了自己的砍刀,刀背扛在肩膀上。
原本在這附近吃飯的都是這附近的人,見到也都認(rèn)識,自然都不敢管。不過今天吃飯的人還都算仁義,各自都把錢留下了,直接朝著店外跑了出去。
沒一會的夫,店里的人就剩下中年老板,站在柜臺里的老板娘,還有秦川和康敏。不過有些耐人尋味的是,那中年老板和老板娘都是一臉的淡然,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
至于秦川,一來是因為羊蝎子沒吃完,二來是因為在那群人的身后看到了劉子陽的身影。
中年老板自然也懂這里的事,看到秦川和康敏后,歉意的說道:“小兄弟,你先走吧,今天這頓算我請了。這世道啊不太平,吃個飯的夫,也不太平?!?br />
秦川哪里知道這群人是來收保護(hù)費(fèi)的,以為是劉子陽帶來的人,也歉意的說:“老板,今天這事是我對不住了。這群人是來找我的茬,給你添麻煩了?!?br />
恰好,劉子陽也跳了出來,指著秦川,又看到他身邊的康敏,咬牙切齒的說:“三哥,就是那個混蛋,把我傷成這樣的就是他。他身邊的那個,就是我們松陽高中的?;ā!?br />
一掃眼看到康敏,那眼神瞬間就移不動了。
他在這闖蕩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姑娘。以前他見過再漂亮的女人,跟眼前的康敏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瞬間,一個主意在他的心里打定了,這個女人,他一定得弄到手。
第6章:校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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